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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桂香、吕荣辰:想起老家过年时(散文)| 宁古塔作家网

想起老家过年时
作者 /吕桂香、吕荣辰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身的功夫,又是一年年终了。再有几天的时间就要过年了。虽然当前疫情肆虐,但人们仍在滿怀胜利的信心悄悄地开始购买年货准备过年了。疫情肆虐但防控工作正有条不紊的有序进行着。除个别地区倡导就地过年外,今年大部分在外打工的人还是有希望回家和家人过团圆年的。细细算来,自己从二十二岁离开家乡的五十年来,已经有45个年头沒在家过年了。五十年来无论是南方北方,还是城市或乡村都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当然,我们的传统节日——春节,也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不论年龄多大,时间短长,思亲一直萦绕在每一个游子的心头。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是每个游子难解的乡愁。马上就要过年了,思乡的心情愈加浓厚,家乡的年味也越来越浓了吧?虽然遥距故乡千山万水,但故乡的风土人情却依然没有忘记。我的故乡在冀中平原,属于个古老且比较传统的小乡村:河北省灵寿县三圣院乡南纪城村。我的童年就是在故乡的农村度过的。小时候一入腊月,人们便开始忙年赶年了。买年画,写春联,杀年猪,做豆腐,蒸粘糕。小时候的歌谣唱的正是家家的繁忙景象:二十一去赶集,二十二写福字,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七杀个鸡,二十八杀个鸭,二十九备好酒,小三十捏饺子,大年初一吭一嘴。口里念着歌谣,心里想的却是大年三十的饺子,真想吭哧一下子就能吃到嘴里去。就连平日里冷清的大街上也热闹起来了,小买卖的吆喝声特别吸引人:“买的买挑的挑,买花绳的又来了。买一条不对事,再买一条碰一对。管挑哩,管捡哩,剩下了,是俺哩。有红哩,有绿哩,扎个头绳可俊哩 ”要过年了,大姑娘小媳妇,禁不住那彩绳的诱惑,都围过去挑捡两条自己喜欢的颜色买下来,像喜儿那样,扯上二尺红头绳,扎在辨子上就高高兴兴的过年了。“ 冰糖胡芦!”扛着插滿糖胡芦展示棒走街串巷的大叔一边走一边吆喝着:“冰糖葫芦酸又甜,好吃不贵二分钱,开胃健脾来尝尝,要不好吃不要钱。”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二分钱一串糖胡芦让孩子们见了,又哭又闹,拽着大人买。糖胡芦贵是不贵,可是穷人家过日子,真是连二分钱也舍不得拿出来。所以,听见吆喝声,大人们就跑出门吹胡子瞪眼的把人家给赶跑了。叮叮当,叮叮当,一会儿功夫,摇着拨浪鼓的小货郎也推着独轮车来了。车上的针头线脑、包着花花绿绿花纸的糖块、小花鞭炮,小摔炮,会引得一群小孩子围着独轮车不肯离去。穷人家的孩子们围着看会儿热闹,饱饱眼福,看着糖块吧唧吧唧嘴。有钱人家的小孩子花个三五八分钱买两包小摔炮,跑一边叭叭地摔起来。这情景过去了四五十年,还一直留在脑海中不肯离去,成为对那个懵懂少年时代美好的回忆。
一方水土,一方风俗。故乡的春节年味浓,风俗古老,传统依旧,让人念念不忘。从腊月开始,家家户户就开始推碾子轧白面,轧玉米面,轧粘糕面了。碾子少,轧面的人家多,推碾子排队就成了一大问题,有时候排队就排到了晚上,你不推还不行,第二天早有人家定好了队。沒办法一推就是半宿,又冷又饿又困,有时候困的不行了,大人推着石碾子转,我就机械的、周而复始的跟着转圈圈。为此,我还曾发过誓,将来有朝一日挣了钱,那怕是一毛钱,也得先邮回去,一毛钱就能花钱磨磨面,再也不能推碾子轧面了,真的是累死人困死人了。推完碾子还要排队推石磨磨豆腐。磨一个豆腐,要推两三个小时的豆腐磨,这一圈圈的转下来,腿也累软了,头也转蒙了,磨推完了,脑袋还在晕乎乎的转圈圈。只是要等到熬熟了豆浆,点熟了纯卤水做的豆腐脑,调上韭菜花,热乎乎的吃上两碗,心里才有了劳累过后比较满足的感觉。心里的紧张情绪,才会放松下来。累人的活,终于是干完了。压上豆腐,一大堆豆渣舍不得扔,掺上玉米面放上盐葱花拌好,父母姐姐三人就开始揑豆渣饼子了。揑完了得上锅蒸,豆渣多,揑的豆渣饼子也多,等蒸完豆渣饼子就到半夜了。要过年了还得蒸馒头,因为人多吃的也多,要蒸三四大锅馒头,白面少,要蒸掺玉米面的家人吃,纯白面的招待客人吃。无论什么样的,一起锅,都赶紧按上五个小红花点。红艳艳的小红花是过年的昭示,看着就带有吉祥喜庆劲,就有年的味道。还要蒸豆包、蒸年糕,预示明年生活年年高。
煮猪肉也是一项大工程。早饭后,父亲开始洗肉了,用刀子把猪肉皮上残存的猪毛刮了一遍又一遍,放到锅里开始用小火慢煮了。父亲煮着肉,母亲在院子里支上熬子就开始摊煎饼了。等把肉煮了,父亲切点肉,我们每人一个饭碗,盛上香气扑鼻的肉汤,再泡上煎饼,夾上几块肉,热乎乎的吃上两碗,中午连饭也就不吃了。煮完肉,就开始灌丸子了,过去因为穷,买的肉少,就灌、十多条的丸子当肉吃。在十多年前,家家户户都会用白布缝十多条直径十厘米左右的布囗袋留着过年时灌丸子用。灌丸子用地瓜粉面作原料,剁上点点猪肉小碎块,掺上少量的调料,再用煮过肉的肉汤把粉面泼开面,把碎肉块搅进泼好的面糊里,然后将面湖灌到口袋里,放在煮肉的肉汤里煮熟,煮出来的丸子,味道又香又好吃。只是随着时代的进步,布口袋丸子被淘汰后,換上了塑料口袋,因塑料口袋密闭性能好,煮好的丸子可保存好几个月不坏。吃的时候切半截,上锅里蒸几分钟就香气四溢了,入囗香糯绵软,让人欲罢不能,总也吃不够。现在生活好了,肉也买的多了,但家家户户还是要灌很多的丸子留着吃。因为丸子太好吃了,它已经成为故乡人一道永远割舍不下的一道风味美食了。光是闻着那诱人的香味就足以让人向往好几天,欢喜好几天。下图就是家乡灌好煮熟的丸子
故乡过年还有一大景观就是挂吊联,俗称吊子。家家挂,户户挂,村村挂,。队队挂。那时候年三十的下午,各生产队的队长领上十几个社员就开始在街上挂吊联了。吊联是用软绵纸做成的。二尺多长,一尺多宽。用杏黄、墨绿、粉红、黑色相间染成放射状,做成“界”字形,四只一副,用细绳穿了,自己家的挂在房檐底下,大街上隔三五十米远,就挂在街道两边的树上一副。花花绿绿的,微风一吹,迎风招展。记得五十年代初期,挂吊子线上的两头还要挂上红灯笼,红灯笼有一尺多高,一直到正月十五才摘下来,摘下来的红灯笼就保管在我家大门洞的墙上挂着。不知什么原因,六十年代初才不挂了。挂红灯笼那些年,一到年三十的晚上,红灯笼点上了,整条街上灯火通明,放眼望去,村庄便披上了节日的盛装,多压抑的心情就能变好了。吊联上还因年代不同写上标语,五六十年代一般多见于,移风移俗,破除迷信,人寿年丰。文化大革命时大都是斗私批修,继续革命,由于当时国际形势紧张,还有打倒美帝、打倒苏修,学习军事、准备打仗的口号。现在的内容实在了,科学种田,劳动致富。时代的变迁,也体现了人们观念的改变。这是我大伯家13年正月初五的一个全家福照片。照片的上方挂的吊联上写着“喜迎佳节”四个字,可以看出吊联古香古色很是喜庆。见附图:
令人遗憾的是,近年来传统的吊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批量生产的三角彩联。三角彩联上连个字也没有,远远没有了传统手工制做的彩色界字联的灵性。这完全是商品经济大潮冲击的结果。作为一个有着地方特色的物质文化遗产的吊子,对于它的消失、绝迹应该是地方文化传承的一大损失。地方政府应该加以重视,并扶持重新让它起死回生起来。它有着古香古色的特色文化遗存,不光在春节时能表现出震憾感人的喜庆氛围,而且在平时的企业营销,推广会展中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俗话讲,有一得必有一失。时代进步了,一些传统的、比较落后的手工作业的生活方式逐渐被淘汰。轧面的石头碾子因机制面粉的出现而废弃了,做豆腐的石磨也因豆腐机的出现被淘汰了,食品店的馒头也把家蒸馒头打下了岗。现在虽然快过年了,走在村里转转,再也看不到过去那种人们忙碌的身影了。人们清闲了,不累了,快节奏的社会生活却把浓浓的年味给冲淡了,除了吃顿饺子,放放鞭炮,过去那种浓浓的年味已无足迹可寻,失去的,成了一代人永远难忘的记忆。年三十的中午饭家家都吃得很早,因为吃过午饭就要剁馅准备包饺子了。午饭后整个村里就响起了家家户户剁饺子馅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那声音此起彼伏,活脱脱的成了一组让人热血沸腾的交响乐,也把浓浓的年味推向了高潮。我们家人多,要包的饺子也多。所以,吃过午饭后一家人就开始忙上了。母亲开始和面,因面盆小,要分两三次才能和好。这是个技术活,面的软硬程度全凭自己多年的厨艺掌握,年年都是母亲和面,包出的饺子从来沒破过,吃起来劲道滑爽。姐姐用两个大盆洗白菜剁菜馅,只要不烂的菜叶都得洗洗吃。父亲负责切肉馅。父亲说因为肉少,不能把肉剁的太碎,太碎了吃不到肉块。所以就把肉切成小细条或小块块。肉馅大点吃饺子时就能吃到肉块,每当我们吃到肉块时,总愿意多嚼几下,多品品肉的香味,只有这种香味才有一种满足的幸福的味道。
包完饺子,吃完晚饭,天就也就黑了下来。这时,母亲也把该上供的神位上的小蜡碗的油灯点上了,父亲则会切一盘肉,炒几个菜,端上桌来,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守岁坐年了。那时候年龄小,熬年守岁不一会儿就困了。父母却说,别睡觉早了,熬的时间越长越吉利。守岁,就是要守住一年来的好远气,才会迎来明年的好前程。有的人家就是喝着酒,一守就是整宿的不睡觉了。大年初一的早晨,天还沒亮,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就把人们从睡梦中震醒了。煮饺子,放年炮,一家比一家早。煮饺子也有讲究,火大才好,它预示着明年的日子红红火火,会有好年景。所以那时候家里的自留地里都会种些芝麻,等收了芝麻换麻油吃,过年也都有了芝麻杆烧火煮饺子。也是取芝麻开花节节高的寓意,我想用芝麻杆烧火是因为它可能有油质才显得火大好烧吧。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虽然火烧得旺,有时候饺子还沒煮熟,拜年的人就成群结队的来了。这时天还沒亮起来,黑蒙蒙的,家中老辈人赶紧迎出来在堂中站了伸出双手,口中还一个劲的说着:来就是磕头的,免了,免了。屋里请,屋里请。而那些来拜年的小辈们和老人面对面站定了,双手合拳,一齐跪下,手着地,头一点,便算是把头磕了,这一磕,就分出了高低长幼,辈分大小,所以,以后在街道上行事还得悠着点,这一幕,它也给我们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一生难忘的庄重感和神秘感。拜年的人走了,我们兄弟姐妹也赶紧在院子里站好,该给父母拜年磕头了。头是实实在在的磕,磕了头,父母照样会给我们一些压岁钱。钱虽然不多,那时一般都是给三毛两毛的,但我们心里很滿足,这些钱我们有时留起来等在学校买学习用品。但多数情况下,我们又会把钱原封不动的还给父母,因为家里并不富裕,父母的一片心意我们领了就行了。千百年来,古老的家乡人,在年三十的晚上有个敲年鼓的习惯,大队上有个特别大的大鼓,年三十晚上人们聚在一起敲鼓的打锣的,看热闹的把个街道围个水泄不通,人们尽情的敲着一敲就是一整宿,瑞气的鼓声敲响的是浓浓的年味,是辛苦了一年的农家人舒心的不舒心的宣泄。联产到户之前,村里有十九个生产队,十九个生产队分成了四个片,每个片上也有自己的鼓,正月里有时候在各自的片上敲,有时候四个鼓抬在一起比着敲,或者转街敲,或者串村敲,白天敲晚上敲,锣鼓喧天热闹非凡,敲着小鼓扭秧歌的看热闹的,在那没有手机没有微信的年代,鼓乐成了正月里人们宣泄好心情的工具,也给农村生活带来了红红火火的喜庆的年味。
从五十年代初到七十年代末期,大家一直生活在并不富裕甚至是贫穷的家庭环境中,时代的局限性铸成了农村生活的清贪与困苦,平日里连一日三餐都难温饱,盼过年,就成了每个孩子美好的心愿。孩童的愿望幼稚天真,过了一年苦日子,只希望在过年的时候能吃上好吃的饭菜大肉,穿上平时穿不上的新衣服就够了。忘不了六十年代中期那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每到过年时迎来早餐的第一道饭菜,并不是盼了好久的香喷喷的馋人的饺子,而是一碗比平日里还要难以下口的“忆苦饭”。吃下它,有限的肚量也就占据了一半的胃口。由于家境贫寒,六十年代初的春节我家整整三年没有吃到过一囗肉。七一年我参军入伍到部队以后,才在部队过上了真正的解馋年。小孩过年大人愁,那两年,虽然父母一年到头无休止的辛勤劳作,过年了我们还是吃不上一块肉、穿不上一件好衣服,贫穷的日子看不到出路,母亲只会寄希望于诸神,在大年三十晚上,用少的可怜的食用油用小蜡碗装上,买上几柱香去给诸神上供,给诸神磕头祈福,祈祝好日子早点来临。而,年年点燃的供香并没有改善一家人一如既往的清贫生活,新年过后,苦日子依旧在无奈和劳累中走纲丝,父母的勤劳付出一年比一年重,但收获的希望仍是不尽人意,只有改革的春风吹遍中华大地的时候,过年的内容才有了质的提高和变化。我也忘不了,七一年当我穿上绿军装第一次在部队过春节时,中美苏正处于冷战状态,林彪又刚刚折戟沉沙蒙古国的温都尔汗,爆发战争的危险时时存在。因此,一到春节,部队反而比平时还要紧张,一个连队要按人数分成三个值班分队,每天一个分队战斗值班,另两个分队作为梯队留守。值班分队要擦好枪,着好装,打好包,以备战斗警报拉响时,能随时拉得出用得上。即所谓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因此,在部队过春节,更感到一种与众不同的政治责任感与使命感。父母在时,春节回家与父母团圆,父母不在了,在外的游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父母手里攥着的那根绳,像找不到家的孩子,更是想家念家念亲人。关山万里,孰能无情。当年陈红的一首“常回家看看”,唱哭了多少游子,使多少在外乡流落的游子泪流滿襟啊!
生活太过贫困,饥寒,就对只有过年才能拥有的新衣美食,特别的向往和期盼,现在政策好了,全国人民在党的正确领导下,人们都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好生活,天天有肉吃,常常包饺子,每天像过年。平时的一日三餐,也是应有尽有,小时候过年吃上的吃不上的食品,现在成了家常便饭想吃就吃,只有过年才能穿上的新衣服,现在想穿就穿,现在手机电脑普及,游戏多多,电视里文艺节目天天播放,除夕的春晚更是让里巷人空,再也没有人在外面挨冻敲鼓了,传承了数百年的庆年大鼓乐也落下了帷幕。所以现在过年就缺少了儿时的那种对年的殷切期盼,和打了鸡血似的那种精神劲,唯有不变的,只剩下了期盼着与亲人回家团圆的那种渴望。盼新年,新年到
穿新衣,戴新帽
朋友见面问声早
欢欢喜喜放鞭炮
见长辈,行个礼
压岁钱,不能少
大白馒头香肉菜
满嘴流油能吃饱
日子想要比蜜甜
必须要吃粘年糕
岁岁有鱼真解馋
幸福生活逐年高
新年招牌第一菜
更岁饺子像元宝
新老朋友多聚会
猜拳行令不能少
谈古论今话家常
忧愁烦恼随风飘
今年疫情流行,
过年比较往年又有了新的不同
今年过年要注意
蜗居家中勿远行
口罩护身勤洗手
加强防范别放松
太平新年不容易
勿忘最美众医生
舍妻儿,别婿翁
大疫当前他逆行
救死扶伤生置外
降妖伏魔为苍生
国人应有好素质
莫让付出付东流
少聚集,讲卫生
对起众医第一功
亲朋见面不握手
点头问候把礼行
疫情一天不清除
关门闭户待家中
待到国泰民安日
盛世欢歌享太平
2021 年 2 月 5 日

诗人简介:
吕荣辰,男,汉族,1950年生,中共党员,河北省灵寿县人,现居大庆市龙凤区。1971年入伍,78年转业到大庆石化公司炼油厂工作,2000年买断工龄。
喜好文学,偶尔写一小块文字自我娱乐。八年的军旅生涯,从农村到军营,眼界开阔。在中苏交恶的特殊年代里有幸参军入伍戍边锻炼了自己的意志,成为自己一生的精神财富。
生活多彩
鮮花无限
笑对困境
人生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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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 问:田永元耕夫 高万红许君
主编团队成员 :马志刚 阿亮西子 可儿金美丽 金波总编 :金 波
摄影师 :张立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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