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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文化】清醒地活在当下/解超

清醒地活在当下
解超
人是世界上唯一灵魂自由、会思考、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有精神追求、创造了文字并以此记录自己的生活和抒写自己情感的动物。生活中,人们都愿意和头脑清醒、思维清整的人打交道,特别是希望自己的配偶和子女通情达理、不粘糊。当然,也希望自己的老人最好也能遇事灵醒、不糊涂(因为中国传统的观点认为,老人即就是久不下雨的天,有错,儿女也怪罪不得)。但是,现实从来就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总有一些人不明事理不讲道理。更何况,人人都有思想,对事物的认识和理解千差万别,甚至针锋相对。所以,矛盾和分歧在所难免,有一些问题甚至一时间还无法调和和解决。于是,人让人总是闹情绪、人使人总是生闷气。出于无奈,一些聪明的人就常暗劝自己和别人“还是糊涂些好”。而生活态度认真负责的人大都又办不到,只好发感慨道:“难得糊涂”。
那么,人生到底是清醒好还是糊涂好?身份地位层次角度的不同,结论自然不同。于是,一些人常驳斥和自己观点不同的另一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中庸的人会说:“该清醒时要清醒、该糊涂时便糊涂”。这话显得很有道理,但这其中的度,别说是做到恰到好处,就是做到拿捏得较为准确,又有谁能办得到呢?
如果做不到糊涂,依我看,还不如尽量做到清醒。因为,即使你再浑沌、再糊涂,再中合、再圆滑,即使你如何地反对“非此即彼的二元对立”,人生总有是非、情感总有爱憎,何况,吃饱穿暖并不是人的终极追求呀!更何况,一些人终其一生也做不到糊涂,大喊“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屈原和感叹“难得糊涂”的郑板桥就是最好的例证。
我主张,人在平时生活的细小末节上,即在油盐酱醋锅碗瓢盆上可以糊涂,更可以装糊涂,但是,在大事大非的问题上必须清醒,决不能骑墙、不能折中!更不能装糊涂!必须旗帜鲜明!
我敬佩哪些忧国忧民的哲人、我崇敬哪些为民请命的清官。李耳清醒屈原清醒、亚里斯多德清醒马克斯清醒,商鞅清醒王安石清醒、伽利略清醒华盛顿清醒、海瑞清醒郑板桥清醒?鲁迅清醒王实味清醒、胡风清醒李傲清醒、张志新清醒崔永元清醒……我深深地认为,人活着还是清醒为上。试想,人如果都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还谈什么人性?谈什么文明?如果没这些清醒者,人类的进化和社会的发展绝对没有这么快!我们今天可能还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
一位文友老大姐曾多次问我“怎么活着好?”,我一直坚定地回答她“清醒地活在当下!”;她说“那不累死了”;我说“即使累死也要清醒,宁愿做清醒的短命、也不做糊涂的长寿!”。她便视我为终生可交往可信赖的朋友。
那么,到底什么才叫清醒?我想,清醒不是斤斤计较、不是寸草必争、不是牙眦必报、不是不吃一分钱的亏。清醒是自知之明,是知爱憎、明是非,是懂道理、晓事理,更是看淡名利、注重义节!
人怎样才能做到清醒呢?条件当然很多,学识修养性格经历等都与之有关,但我还是看重自身的内力,即“自知之明”。自知之明是保持自我清醒的前提,自知之明不是高看和低估自己,而是客观公正地看待自己。如此,也才能清楚自己的份量、摆正自己的位置,是栋梁就上屋顶,是柴草就进炉堂。免得,自己平庸,还好为人师。但是,明明是于人于己的好事,自己又有可为之能力,那就千万不要轻言放弃。退一步,即使我们不能改变世界,也不可能为改变世界的人助一臂之力,那最起码也得洁身自爱,保持头脑清醒,绝不能挡他们的道、拦他们的车。
一些人担心我这么善思和自律,会活得很累;常以“水至清无鱼、人至清无友”为由,劝我别活得路断人稀。以我自己五十五年的人生经历来看,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我活得很轻松很自由呀!我眼前的路很宽很远呀!因为我清醒地知道我从哪儿来、我要到哪儿去,我清醒地知道我是谁,我有敬畏之心,我清醒地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我清楚自己是半斤还是八两,我从不做自不量力的事情。且看,当今的这条路上,清醒的同行者磨肩接踵,一路上我从不觉得孤独和寂寞。也有人以“摇摇者易折、皎皎者易污”劝我说话做事别太出头,我说梢不出头怎能长成参天大树?人不立潮头船怎能航行万里?
退一万步,即使活得孤单又如何?鲁迅曾说“真的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哎!现在的人们己吃穿不愁了、生活悠闲了,反到对精神的追求不甚同步和协调。
人们长嘴不仅仅是为了吃饭,说话是上天赋予人的初始权力,也是自然的人长成社会的人之后,人首选的权力!不让人说话,就是反人类的罪恶。古人都说“不平则鸣”,不让人说话,言论不自由,这是社会的一个很大的弊端。早在两千多年以前,我们的祖先就曾说过“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足见不让人说话是多么的困难和愚蠢!毛主席曾说“让人说话天塌不下来”。可见怕人说话是心虚和自身不够强大的表现。
人类不遗余力地创造财富,就是为了幸福地享用它,不劳而获自然是人类最大的不平。人类的发展史上历朝历代的统治者都是人类财富的最大占有者、是社会利益的最大亨受者,他们竟厚颜无耻地自诩自己是人民的劳心者、是人民的救星和保护神。其实,他们最自私,他们只看重自己的地位,他们最怕人民清醒或觉醒,因为人民群众中一旦有了一个清醒者,就会有千万个清醒者,社会就可能会动荡不安,他们的统治地位就会受到冲击而不稳。
这时,宗教的产生为统治阶级帮了大忙。尽管宗教和宗教中人有他积极向善的一面,而更多的危害是为统治者做了帮凶、当了走狗。宗教会造神,人往往又迷信神、惧怕神。于是宗教就和统治者绑在了一起,携手干着“愚民”的勾当;反过来,大多数统治者也积极地支持宗教活动,除非他们的统治受到了宗教的威协,才限制和打压宗教。所以,历史上许多国家的体制都是政教合一的,在这种残酷地统治体制下,遭殃的只能是心甘情愿地任人宰割、糊里糊涂地承受着痛苦和灾难的芸芸众生。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谁也阻挡不住。当今的世界,人民对精神和自由的追求越来越强烈,对民主和法制的呼声越来越高涨。英明的统治者顺应时代、顺乎民意,一些愚蠢的统治者总是逆时代潮流,使社会矛盾日益尖锐、甚至激化,社会动荡时有发生,统治者和人民都有了烦恼。于是,每每在这个纠结的时刻,社会上就出现了一批在统治阶层和人民之间搞平衡的“卦师”、“军师”。我们中国人中这类人很多,他们显得格外聪明,他们最懂中庸,他们总能给统治者和人民在无路可走的时候拿出主意、指明方向。鲁迅的《无声的中国》里有一段话,把这伙聪明人的嘴脸刻画得惟妙维肖、入木三分:“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没有更激烈的主张,他们总连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如今我们要达到某一目的,不妨试试,先抛出更多更大的要求,之后再提稍微小的要求,以达到真实目的”。
在中国,这种稀泥抹光墙的恶习根深蒂固,今天仍是屡见不鲜。这与民间大量的“人生导师”的辛勤说教分不开。例如,当前每当民众为自己的利益而提出让统治者头疼的合理要求时,一些网络高手就会跳出来,伪装得既像个先知先觉的圣人,又像个超凡脱俗的宗教领袖。大家的手机上,时不时地会出现一些劝人装糊涂、让人做睁眼瞎子、教人一味地寻求开心快乐的鸡汤文章。说什么,人“只要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和胜利”,“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应该看得开、放得下”,“管他世界风云如何变幻,咱只享受身边清福”。话说得轻松而好听,试问,现实生活中几人能办到?几人办到了?完全是自欺欺人!
更何况,如猪似狗的活和尊严的活是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人不是造粪的机器,是有精神的生灵,做人首先就应该活出个性和自我,活出尊严和自由。千万别做腰圆体胖的脑瘫患者!鲁迅当年弃医从文后在他的《呐喊自序》中就曾说过类似的话:“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他总是对我们的国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从而决定用文艺这一利器来改变国民脑子中那根深蒂固的看客意识。
一百年过去了,我们的“国民性”依然十分严重,许多人在“精神教父”的辜惑下,脑袋总是一团浆糊、眼光仍旧浑浊不清、四体总是庸懒不勤,总不愿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生活蓝图总喜欢让别人来设计,总爱被别人的大棒指挥着行动,总爱跟风起哄凑热闹,总爱人云亦云以讹传讹做吠声的“百犬”,更为可怕的是依然把替自己说话的人看作“另类”,甚至跟利益集团沆瀣一气,把替自己伸张正义的人视作“洪水猛兽”。哎!真是鲁迅说的“做奴才竟做出快乐来了”。可笑到了一时没人管束反到不太适应,若没“高人”指路便常常一头雾水、不辨方向。让人觉得好像我们这个民族从来就不需要精神自由似的。
有人说,你写文章总爱引用鲁迅的话,或以鲁迅作例证。是的,我爱鲁迅,《鲁迅全集》我通读数遍。他是我认为中国历史上最最清醒的人,毛泽东也曾说“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的方向”。又有一些心态平和的“养生专家”反驳我,鲁迅清醒、鲁迅爱生气,所以早死了。不要说这种观点本身就偏激,就连佐证这种观点的例子更是荒谬!爱生气的鲁迅早死了,随和的谦谦君子胡适不是也兴奋地早死在酒席宴上了吗?
人的情绪总是受现实生活的影响,你喜怒哀乐便是你遇上了该喜怒哀乐的事。谁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对任何事都保持平静?如果你对什么都大而化之、满不在乎、似是而非,在再起伏跌宕的事儿面前都没有情绪的变化,试问,你还算人么?
说这些话,只为表明我们的一个观点:是人就应清醒地活,是非曲直敢直言、爱恨情仇敢表达。我们没有野心,没有图谋,我们不想颠覆现政权。更何况,你去看文件、看报纸、看电视,现在的世界上,哪个政党的主张能有中国共产党的主张先进?哪个政党能像中国共产党一样为普通百姓谋幸福?但是,我更希望大家多多关注现实,低下头多多看看眼前。既要看到暴发户也要看到贫困户,既要看到社会风气好转又要看到贪腐问题仍然存在,既要看到我们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又要看到我们的国民人均收不高,上学、就医、住房等依然是困扰很多人生活的尖锐问题!
作为公民,我们不必妄自菲薄、也不能狂妄自大,应该清醒地看到我们的长处和短板,清楚我们和别人的距离;作为平民,我们也应该有这样的认识和想法:即使我们是草芥是尘埃,我们也应该活得清醒、活得明白,活得自主。我们必须大胆地说话,合法地干事。即使我们为囯家的统治阶层帮闲,也得清醒地帮,真诚地帮,帮得统治者放心,帮得人民满意,帮得天下没有隐患的太平。例如,就应该有勇气把看到现实的真相敢于大胆地说出口:现如今共产党员的队伍确实是空前的壮大了,但真正的如李大钊、夏明翰、瞿秋白、方志敏、毛泽东、周恩来、朱容基、焦裕录、杨善洲……哪样的共产党人在党员中的比例却不够多!许多人忘掉了初心!忘掉了共产党人的奋斗目标是缩短和消灭差别,最终让所有的劳动者都过上平等的好日子。
一句话:清醒的生活才是真正的人生,我们要清醒地活在当下。所以,我们呼吁全体人民时刻清醒,我们呼唤体制更加完善和制度更多健全,我们呼唤所有的共产党员都能成为真正的共产党人,呼唤“实事求是”原则的真正回归和“说到做到”。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人民理解和追求的中国梦不仅仅是物质的极大丰富、不仅仅是科技发达飞船登月,不仅仅是军队强大拥有先进武器,而且是人民能够清醒地认识现实、自由地说出自已的想法、发出自己的心声、能够对自己的生活真正地当家作主!
– END
作者简介
解超:毕业于咸阳师范学院中文系,曾任周至中学语文教师,后一直从事警察工作。中国民盟盟员、中国散文协会会员、陕西省作协、剧协会员、西安市作协签约作家。曾长期担任《周至文艺》《二曲文学》等文学期刊的执行主编、主编。在小说、散文、随笔、评论、诗词、戏曲诸领域都有涉猎,已有近百万字的文学作品公开发表。小说《豁口》《快乐无限》、散文《说说我的这双脚》《悬念路家寨》、随笔《殒命文化》、评论《冷静旁观慎思忖、莫叫浮云遮望眼》、长诗《娘的眼泪》《活龙山的春天》、大型剧本《公主情殇》《财神》《五柞宫》等都曾在不同界域引起较大反响,数次获得多个不同文学奖项。秦腔《公主情殇》参加陕西省第六届文化艺术节获“最佳编剧”等八项大奖。
重要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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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奖方法:编辑评审成绩50分,点击量50分,按综合得分排名评出年度优秀作者50名,届时举行颁奖典礼,颁发证书和奖品。望各位积极转发自己的作品,力争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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